Biography

人物传记
史楠
康帕斯创始人兼CEO

变化发生在2014年,史楠与他的公司开始触网。从此公司进入飞速增长期,短短3年,员工从80多人飞速增长至600多人,并以康帕斯为母公司相继孵化孕育出众鑫,捷盈和蜂维三大子公司,年收入超过6亿。

与钉钉意外的邂逅

也是在2014年的这一年,史楠偶然的接到一个电话,并见到了阿里钉钉创始人无招,这次的沟通只有2-3个小时,但却是他与钉钉缘分的开始。之后无招力邀他一起共创。那个时候的史楠还从未听说“共创”这个词。他说:“当时感觉是无招想拉我入伙,却既不给钱也不给股票,这事怎么搞?靠不靠谱?”

事实上,当时的史楠对企业级软件并无好感,用他的话说,中国在信息化上的投入,每年上万亿,却没有一个产品是好用的。企业级软件给人的感觉是“要想用我的东西,就得按照我的来。”但对企业而言,改变习惯成本是巨大的。 曾经,他差一点就花40万去购买OA系统,但听到仅仅是系统部署的时间就需要2个月之久,被吓坏了。

不过,最终他还是被无招打动了,打动他的只是无招的一句话:“我给你做一款软件,实现你的需求,让你用到爽为止。” 这句话让史楠感觉很意外,这是首次有人对他说这样的话。

要知道,当时绝大多数传统企业软件对待用户提出的需求,是能拖就拖,比如“不好吧”,“不要吧”,“这个很难实现”等推托之辞。而且,传统企业级软件只想找有钱的,买的起的客户,并不在乎或者说无视大量存在的小微企业。而当时的康帕斯规模就属于这一范畴。

共创并非只是会议室开开会聊聊天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他的公司成为了钉钉首家共创企业。钉钉通过共创企业去了解中国企业的现状,而共创企业则通过钉钉了解接触到阿里巴巴最先进的工作和管理方式,双方各取所需。

虽然共创的过程是艰辛的,但结果是好的。钉钉派人入驻康帕斯,这种入驻不是表面的没事开个会,聊聊天,而是非常深度的,共创做到什么程度?他举了个例子说:“我们的员工不在,钉钉的人已经可以顶替我们的人上岗,并完成对应的工作了。”

同时,他也被钉钉团队的工作热情和责任心所感动,他说:“有一次,凌晨两点多,我发现了一个Bug,连带截图发给钉钉“战友群”,其实也没指望当时有人回复,没想到还真有人回我。第二天早上起床看到留言,记录显示在凌晨4点15分左右,这个Bug被修复。这种工作态度和热情是传统企业绝对没有的。”

管理层是企业效率中最大Bug

在史楠看来,每个企业组织里效率最低的其实是管理层,为什么管理层效率最低?那是因为管理层有特权,领导可以看到消息不回,看到电话不接,可以走进办公室,把门一关,别打扰我,而员工却不敢这么做,领导指令来了得干,你不可能说领导,别惹我,烦着呢!

对此,一线业务员出身又是老板的他深有感触,他说:“领导看到员工提交的审批却不及时批复,就放在那里搁着,既不拒绝也不通过,为什么?凭什么?这不是莫名其妙吗!” 因此,他认为,每个企业组织中的最大效率推动其实是在管理层,领导反馈越快,员工自驱力才会最好,反之有样学样,就越差。

而钉钉的出现,恰好改变了这种不透明不平等的沟通协同方式。钉钉的网络化、平等化的协同方式,可以让很多的问题都能够快速地被发现和解决。所以,他认为,钉钉是员工管理领导的神器,并坦承,他自己就是一天到晚被公司各个部门钉的对象。

在康帕斯,史楠就要求公司的管理层,活到你手上,要么拒绝,要么批掉,从看到到完成审批,必须在10分钟内完成,超过10分钟不处理是不被允许的。

而据《2017智能移动办公行业趋势报告》数据显示,在钉钉上,77%的DING由员工发出,远超管理层发DING比例。

言谈间,史楠还向笔者展示了自己手机,微信上有着惊人的9000多条未读信息。他说:“我把微信所有提醒关掉了,我不希望它打扰我,如果微信没回,朋友一定会打电话给我。这样会过滤大量无聊的信息,我管理他,不是他管理我。 现在父母找我都用钉钉。”